《东皋琴谱》是东皋心越禅师于1676年东渡日本后所传之琴曲集。歌词多为我国历代文学家的作品。 东皋心越是一位才艺出众的僧人,能书善画,工于篆刻,精于抚琴,在日本十九年,传艺功绩最大的唯数琴道。此本共10卷,为日本享和元年(1801年)和刊手写本。
东皋心越是一位在中日文化史上作过重要贡献的人物,他在日本除了弘扬佛法,开创了禅宗曹洞宗寿昌一派以外,还广泛结交日本僧俗人士,他的篆刻艺术,与另一位东渡的戴笠(后出家,法名独立性易)齐名。古琴音乐,在日本久已失传,由于他的传授,琴道重振。他还学习日语、日文,有和歌、俳句传世。
东皋心越(公元1639——1694年)姓蒋名兴俦,字心越,别号东皋。清初浦江人。工诗文,善书画,精篆刻,擅长音乐。他是自唐鉴贞东渡以来,对日本文化有重大影响的杰出人物。
东皋心越是一位在中日文化史上作过重要贡献的人物,他在日本除了弘扬佛法,开创了禅宗曹洞宗寿昌一派以外,还广泛结交日本僧俗人士,他的篆刻艺术,与另一 位东渡的戴笠(后出家,法名独立性易)齐名。古琴音乐,在日本久已失传,由于他的传授,琴道重振。他还学习日语、日文,有和歌、俳句传世。
1677年,由于抗清的失败,东皋心越应长崎兴福寺主持澄一的招请,以杜多俦或越杜多为名东渡日本,延宝五年(丁巳,1677)正月至延宝七年(已 未,1679)十二月三年中。他一直居住于长崎东明山兴福寺。这与心越的初衷是相违的,心越经历了无数艰难险阻,历时七个月,满怀喜悦到达日本,但人未登 岸就遇到了一连串的问题:当时德川幕府实行严格的锁国政策,外国人只许在长崎停留。心越是由长崎东明山兴福寺住持澄一道亮邀请赴日的,澄一属禅宗的监济 宗,而心越属曹洞宗。为了能入境,他被迫向澄一行师徒之礼,应该说,心越与澄一的私交很好,但中国国内临济、曹洞两宗的矛盾也波及到日本的佛教界,他力图 摆脱这种尴尬的处境,一直到一六七九年夏,他才得到机会与水产藩主德川光国的使臣,朱舜水的学生今井弘济晤面,今井传达了德川对他的邀请,但幕府的规定, 使他离开长崎非常困难,因此当时两人商定,以非正式的方法,心越于延尘八年(1680)五月到京都附近的宇治黄檗山万福寺,向主持木庵性瑶祝贺七十寿辰, 然后以访瑞圣寺名义去江户,但心越这次以非正式方法去江户的计划,被人向长崎奉行告发,告他违犯国禁出游,心越遂即被赶回长崎,闭关兴福寺。但心越并未气 馁,他在宗教、艺术诸方面颇为活跃,以禅学、书画、篆刻和琴学结交幕府,终于在德川光国的干预下于天和元年(1682)正月正式开关,并移居曹洞府的皓台 寺。到六月,德川光国为他请求到幕府的批准,离开长崎到江户,以后便寓居于德川光国在水户的别墅中,其间,他在与幕府的交往中同时也教授琴学,不少知识人 士聚集在他的周围。元禄四年(1691)心越入住水户岱宗山天德寺,一年五个月之后,经幕府批准,于元禄五年(1692)十月正式在天德寺开堂说法。元禄 八年(1695)九月心越圆寂。岱宗天德寺后改名为寿昌山祗园寺,他被奉为该寺开山。
田边尚雄先生《越公略传》中记载:“师讳兴俦,明浙江金华府,婺郡浦阳,蒋氏子,嗣寿昌无明禅师之法,初住杭州永福寺。延宝五年归化,八年入京,天和元年 水产义公招之,寓于东都别庄。元禄五年,、特请住水户岱宗山天德寺,八年九月晦没,年五十七。后改天德寺号寿昌山祗园寺,以师为丌山祖。”基本概述了上述 情况。
东皋心越在日本十九年,传艺功绩最大的,当数琴道。荷兰驻日公使高罗佩说:“夫中国七弦琴者,往昔日本人徒听其名,而未尝知其实,日本旧籍多载‘琴’一 字,而其意殆指和琴、新罗琴、皆筝课之一种,非中国先圣之制。”当时,七弦琴已在日本失传五百年之久了,东皋东渡日本时,携带七弦琴五张,有记载的三 张:“虞舜”、“素王”、“万壑松”,其中,“虞舜”一琴后归水产德川家作为历代珍宝,视为拱璧,水产藩国藤川东湖作记于琴匣。琴和匣现存东京帝室博物 馆。东皋带到日本的还有《松弦馆琴谱》、《理性元雅》、《伯牙心法》、《琴学心声》和自己撰写的们《谐音琴谱》等。东皋的七弦琴艺术使当时日本社会各界大 开眼界,东皋授琴道,大为轰动,前来受益请教者络绎不绝,其无不悉心传授,当时,他的代表弟子有名流人见节(号竹洞,又号鹤山,1620—1688)及幕 府贵官杉浦正职(号琴川,1669-1771),因为这二个人,在十八、十九世纪,琴学传入到主要是儒官及学者的日本人士中间,杉浦琴川又编辑了心越的琴 曲于宝永年间出版,即后来被称为的《东皋琴谱》。该谱多次重版,在日本影响很大。杉沛家茶市小野田东川(1683-1763)受到熏陶,也能弹琴。小野晚 年因故被逐,遂以教琴为尘,其琴弟子著名的有幸田友之助、多纪德,山他们又相传了桂川月池、浦上玉堂(1745-1820)等。
由于东皋在闩本传授琴乐,刊行《东皋琴谱》,古琴音乐在日本得到空前的发展,据儿玉空空《琴社诸友记》所载,小野时期琴友多达一百二十人,仅明和至文化四 十余年中,日本琴人多达数百人。从此,失传了五百年之久的中国古琴,又在日本得到复活和使用,故《日本琴史》卷4云:“琴学盛于日本,实师(东皋)之功 也。”(文字参考来源:东皋心越琴学研究纲要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