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义明《玄空星相地理学》(高清)PDF电子书下载。
序言
山医命卜相古为仙圣之学,自后流入江湖,儒者不屑,术者以为营生餬口之工具,而有学之君子贤隐,秘而不宣。千年以还,斯道虽盛而不衰,而已真伪错杂,百家齐鸣矣,其中尤以相地之术为甚。 相地分宅与墓,即所谓之阳基之厝场与阴基之风水,后世以之与天文併称曰(堪舆)。堪者,天道;舆者,地道,盖以上天垂象,下土具瞻取义焉。天有象,地有形,气行于地,形丽于天,是故上古圣贤仰观天文俯察地理,而操生死祸福之机。周公卜洛建王城,开周室八百二年之祚,夫堪舆之学,古之帝王用以奠山川、建都邑、制师田、宅人民。至汉,而併于道教。东汉张道陵建龙虎山为修练之所,相墓之术,托于青乌子。迨至东晋郭璞著(葬书) ,地理之术乃大行于民间。(地理人子须知)论堪舆宗旨云:(闻喜邱公,术本神授,爵以亚父,乃进图书三卷,真理气心印,天机之必诀也。唐高宗能以金函玉匮藏其书,而不知翼世即有黄巢之乱,琼林府库,皆莫能守。僧一行能撰铜函伪经,以混其真,而不知兵间乃有曾、杨之贤,金函秘书,悉为所得。曾、杨皆奔江南。求己(曾求己)为节制李司空所辟,因鉴邱公(邱延翰)之辙,刊石作记,本竟免祸,而不知野歌闲编,闻风杂出,流弊无。惟杨公传于文辿,而龙穴沙水之心镜始作。文辿传于希夷,而(青囊)经传注解始详。 赖布衣本杨公之俦匹,故(阳催官)、(旅寓)之论皆协天星。廖金精乃张守之选拔,故(阳符)、(阴契)之说,皆出于景鸾(吴景鸾)。子微(张子微)一代伟人,而(玉髓经)专顾象,不得与廖、赖分抗。牧堂(蔡牧堂)道学崇儒,而(发微论)未尝显闢天景?及乎朱晦菴、蔡西山虽酷好风水,而教外别传,恐亦未究,故其不用某山某向之说,遂起后人藉口无穷之弊。不知西山曾有分金之注,而文公(山陵议状)乃专辩于国音。迨夫傅伯通(堪舆要约)、邹仲容(答汪伯彦书),分推明理气,承吴、廖之绪。)由上段之记述,约略可知堪舆学理传授之秘,派别之多。古来流传之书籍,有:晋?郭璞(葬经)、(青囊经九卷)。唐?杨筠松(青囊奥语)、(撼龙经)、(疑龙经)、(一粒粟)、(立锥赋)、(天玉经)、(宝照经)、丘延翰(海角经)、(天机素书)、(理气心印),曾文辿(青囊序)、(寻龙记)、(阴阳问答),司马头陀(铁案钤记)、(玄关同窍歌),宋?赖布衣(催官篇),辜託长老(入地眼),吴景鸾(理气心印)、(天机书),张子微(玉髓经),明?徐善继、徐善述(人子须知)、徐试可(重镌地理天机会元),冷谦(归厚录),清?蒋大鸿(青囊经补传)及(地理辩正)、彻如玉(地理元直指)、蒋宗城(地理正宗)……等等,多如汗牛充栋,上列不过是其中之要者。 地理之学大抵起于晋汉,盛于唐、宋、明、清诸朝,其间不乏明师遗著之真书真诀,惜因政治因素,或因兵燹而散佚,加以斯学对承,向以父子师徒私相授受,难免口讹抄误,后经错解。故迨至今世,欲得真书真诀者几稀。 本省地僻,古之欲求真地学者,须内渡大陆,苦访明师,而有真书真诀者,多秘而不宣,谓为祖传之宝。幸迁台以及交通进步,始有真正大玄空三元地理传入,我台省同胞,方蒙真学之救。然放眼观之,今之社会,地师沦为职业性。业斯业,而不学无术以歛财者有之,有德而无实学者有之,有实学而无德者有之,学三合、四大局、九星而名称(三元)者有之,以(假三元)而自称(三元嫡传)者有之,眩人耳目,而主家因不谙堪舆之学理,莫辩其真伪,但听其如簧之舌,与夸大虚浮之广告,任意受其摆佈,毁家灭族而懵懂不知,甚有至死犹信其言而不悔者。凡此种种,令人痛心疾首。 (韩文公文集)载(答侯继书)云:(僕少好学问,自六经之外,百氏之书,未有闻而不求,求而不观者也,然其所志,在意义所归。至于礼乐之名数,阴阳、土地、星辰、方药之书,未尝得其门户,虽今之仕进,不要此道,然古之人,未有不通此,而为大贤君子者也。)大贤君子皆通阴阳、土地、星辰、方药之书,故欲为大贤君子者当通此道可知。葬亲人祖先之骨骸,使其魂魄得安居之所,乃仁人孝子之行为。古云(百善孝为先),人必得孝行,葬亲人祖先于吉地,方得荫佑,而传宗接嗣,成为大贤君子,以报家国也。 尽孝行,当觅吉地。吉地者何?非仅山峦秀丽,穴星得体,结作之真,尚须坐向山水得乘元运之气,以及造作年月日时得天星吉度之美,方能称为吉地。进而求之,还须查世德之善恶,以及本人之修养、命格之好坏而定。阴阳二宅同论。 俗谓(一命、二运、三风水、四积阴功、五读书),方能致富贵功名。富贵功名谁人不要?然有人力求终生而不得,有人不费力而垂手得之,此非关于命运风水阴骘乎?吾信其必有也。 我生于贫寒之家,幼少时代备尝艰辛困苦,复受病魔熬煎,幸因父、祖先人世代良善积德,故于弱冠之时即迭逢奇缘,蒙多位良师传授命理、堪舆、医易之学,得获稀世秘笈甚众。非但用以扭转家运,改变气质体魄,考试连捷,且济人无数。益信术数、修德之信而有徵,兹本发扬中华学术之志,特将十馀年研习、考验之心得,择其部分披露,但愿有志于玄空地学者,因缘参悟,得启玄空之门,进而深入堂奥,得窥宗庙百官之富,是本人著此书之初衷也。斯为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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